从太师椅上蹿了起来:“你若想寻死,莫要拉着杂家,那玩意儿是你我能对付的?你信不信那厮闯进京城,一刀一个把你我的脑袋全砍下来蹴鞠,官家都得夸他一声砍得好、砍得妙,砍得蛤蟆呱呱叫?”
沈伐没忍住冲他翻了个死鱼眼:“您啥时候才能改一改这急躁的烂毛病?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着急?”
卫横不肯坐回椅子上,抱起双臂说道:“你说,杂家听着!”
沈伐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说道:“这对付,也分为很多种,那厮就是个牵着不走、打着倒退的倔驴,咱顺着他的毛毛捋,不断给他身上加枷锁,一点一点的缚住他的手脚……”
卫横将信将疑的看着他:“比方说呢?”
沈伐:“比方说……他家那边不是正在给他复原么?您说,咱爷俩能不能劝一劝官家,舍一位公主过去,给他做个看家的丫鬟?”
卫横怔了怔,回过神来心服口服的冲他竖起一个大拇指:“高哇高哇,不愧是‘玉面狐狸’啊,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使起来,真是炉火纯青、了无痕迹啊!”
沈伐:“您这是夸我呢,还是骂我呢?”
卫横:“当然是夸你啦!”
沈伐:“主意我出,此事您去办,您是宫里人,方便说话!”
卫横冷笑了一声:“休想,你真当杂家不知那个小王八蛋当初是为何事进京当街暴打你的?”
沈伐的眼角抽搐了一下,索性一拍双手,摆烂道:“爱去不去,反正真掐起来,死的又不是我的老祖宗!”
卫横一怒:“你……”
沈伐战术后仰:“我什么我?要我出主意是您,撂挑子的也是您,咋的?坏事全我干,好人您来当呗?您干啥不穿上绣衣去唱花旦呢?”
卫横想了想,只得忍气吞声:“此事杂家可以去办,可你怎么就能肯定,那个小王八蛋一定还会回他那个家?杂家寻思着,他横竖都没有再回去的理由了吧?”
沈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