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没多吐槽,见右侧这条小道开着几朵小花,便扶着傅承御径直往里头走了。
他太重了。
人高马大的,比她足足高了二十公分,背不起他。
走到半路,温暖还是咬牙将傅承御扛上了背。步伐艰难地往前迈着,一边背着走,一边骂骂咧咧。
字词不重样骂了一路。
这辈子骂人的话差不多都在今天送给傅承御了。
要不是他还有用,必须借着他接近代尊,通过他拿到代公馆的机密文件。她肯定不会管他,他跟夏普一起死在这最好。
背上的男人脸色愈发难看。
唇都有些发白了。
温暖看了他几眼,余光瞥到几步外的青草地里。她加快步伐走了过去,把人放下的同时,伸手摘了几株野草。
马齿苋和艾叶油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认得这几株草药,似乎是很久以前,她和家人外出野营的时候,在山里被蚊虫叮咬过敏。
在中医方面有一定造诣的母亲就摘了这些草药。
给她外敷。
又煮水让她喝下去。
可是,威廉夫人是土生土长的西方人,她并不喜欢也不擅长中医。她这些模模糊糊的幻影也不知从何而来,这次回f国得找医生开点安神药吃了。
此刻。
温暖低头看着躺在掌心的药草。
没办法。
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。
她将草药带有泥土的根茎掐掉,随后揉成一团,转身掐住傅承御的两腮,将草药一股要塞进他嘴里。.??m
做完这一切,温暖重新把人扶起来背上身。
咬着牙,尽可能加快脚步往前走。
可能上天都在眷顾傅承御,这草药还真蒙对了。一刻钟时间不到,他没再冒冷汗,虚白的脸色也好了些。
且这条路也选对了。
很快就走出了偏僻的林中小道,进入宽敞的石子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