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很亲近,甚至兄弟相称。
廖政吉可以说是这个人的心腹。
“他们怎么说?”大哥问。
廖政吉阴沉地摇了摇头:
“这个年轻人,很不配合工作!”
接着,将楚河的表现说了一通。
说的时候,更是在楚河那夹枪带棒的话语、冷淡的反应上不断添油加醋。
“你不知道他那反应,真把我们津海当成任人揉捏的软柿子了!”廖政吉气愤地说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大哥没什么反应。
廖政吉心里很是不解,大哥怎么不生气呢?
别人不知道,可能会以为他大哥是什么儒雅的大善人。
但其实他清楚,大哥最爱摆架子。
有人看不起他,他脸上笑嘻嘻,背后一定要搞死那个人。
廖政吉可不能接受自己在楚河身上吃的那个哑巴亏。
他今天,就非得要让自己大哥亲手把楚河给按死不可。
“大哥,你不知道,他还当着我的面,打电话给那个老祁告状。”
大哥的双眼眯了起来。
“真有此事?”
“那可不!”廖政吉点头如啄米,“他说话说得可难听了……拿一个公按厅长,就想压倒咱们津海的一把手呢。”
他滔滔不绝地说起来,直到大哥脸上的怒色越来越盛。
廖政吉心里一喜,心想这事儿成了。
跳脸是吧?
你跳啊?
我打不过你那祁厅长,回家摇人来干你!
他这样想着,便听大哥问:“那你是怎么处理的?”
“我?”廖政吉一时语塞,“我……我出来之后,先让他们在院子里装了信号屏蔽器。对外说是通讯线路被挖断了。”
这样,这一带的手机都会没信号,打不出电话也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