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天花痊愈的人,就有了终身免疫能力,接触病人之后,是不会被感染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
门口的那个,是个十七八岁,长得挺清秀的大小伙子,也是羊蛋的朋友,叫二狗子,听她说完,鼓足了勇气,踏进了门槛。
不远处的路口,距离羊蛋家,有二百米左右的地方,也探出来了几个大人的脑袋,正是几位族老。
族长因为刚刚在羊蛋附近,跑出门后,想起来了自己跟他接触了,就主动跑去了隔壁他弟弟家里,也就是宋余跟傅寒聿所住的院子,自我隔离起来了。
一位族老问:“族长刚刚靠近羊蛋了,他不会也被传染吧!”
一个族老道:“不管有没有事,凡是刚刚见过羊蛋的人,都得住村外头去,一个都不准回家,过半个月,没事了再回去。
见过羊蛋的人,此刻也都没回家,都去了对面一家全家都见过羊蛋的人家里,等着下一步的安排呢!
他们世代都在村里生活,家人子孙后辈们都在,相对来说,觉悟还是很高的,再加上十年前的惨痛的天花事件,他们都经历过,自然很自觉。
不过这会儿,一群人正胆颤心惊地等着结果。
有人问:“你们说那个宋大夫,她有阿七叔厉害吗?她能把羊蛋的病给治好吗?”
有人一脸惶恐,觉得自己也被染了病,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,哭着道:“咱们就等死吧,十年前闹天花的时候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阿花婶跟阿大叔他们,一共十几个人,最后活下来的,也就二狗子一个孩子,都死了。”
有个中年男人听他这么说,也跟着哭了起来:“族长说,外头的人得了天花,都是一个城一个城的死人,我上有老下有小,要是我没了,阿花她妈带着我爹娘跟大丫他们,可怎么活啊。”
一院子的人,凄凄惨惨戚戚。
宋余这边,给羊蛋取了银针之后,写了两张药方交给二狗子,一张是治疗天花的,一张是消毒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