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,眉宇间隐约带着一股泼辣劲儿,瞧见自家父亲座位被占,也不问是谁,当即斥责:
“是何人如此大胆,敢占当朝国丈的席位?”
被上百双眼睛盯着,尬得宋澈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哎,皇后娘娘,你这话可就不对了,席位上又没标注姓名,怎就成了我兄弟占座了?”
姜云天与韩皇后道:“嫂嫂有所不知,你与陛下的这桩婚事还是宋兄做的媒呢。自古以来,媒婆都是上宾,我宋兄坐此席位,难道不合理么?”
赵沁起身帮腔:“不过座次顺序罢了,少一席再加一席便是,今夜中秋宴会,可莫要为此小事坏了喜庆。”
韩皇后扫了一眼姜云天,宋澈,赵沁,冷冷一哼,转头找向廖恒,又变作了可怜:
“陛下,家父含辛茹苦将妾身养大,今日妾身出嫁,却连个席位都坐不到,这要是传出去,只会被人诟病妾身不孝……”
说着说着,便抹起了眼泪。
啧啧,这女人不得了。
廖恒轻叹:“宋兄,你还是将席位让给国丈吧。”
宋澈耸了耸肩,挪开了步子。
韩董满脸得意,欣然落座,其余党羽各自入席。
“来人,在朕身旁在加一席。”廖恒令道。
很快侍从便搬来席位,挨着龙椅边摆下,廖恒冲宋澈招了招手,“宋兄,快来,随朕入座。”
宋澈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韩董,笑声一句:“不好意思了韩国丈,今夜由我坐高堂。”
说罢,大袖一挥,走上殿前落座。
群臣错愕,不知伴君左右之人,究竟何许人也?
“宋兄,乃大梁国士,智勇无双,更与朕亲如兄弟,今后不论在哪个场合,尔等见到他都要行下臣之礼!”
廖恒与群臣宣告,举杯相邀,大声道:
“今日五杯酒,一杯敬明月,一杯敬山河,一杯敬皇后,一杯敬宋兄,一杯敬众卿!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