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写什么?”
“就写圣人闻之,谓门弟子曰:“吾何执?执御乎,执射乎?吾执御矣。””
颜白咬着牙道:
“我要帮这群人回忆一下圣人是什么模样,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想着马归南山。
南域那么多的土地开采完了么?
辽东黑土地都是大唐百姓么?
漠北的草场我大唐牧民可以放牧么?”
二囡喜滋滋地点了点头:“好!”
天亮了起来,绣院前已经有孩子来了。
念香带着众人迎了上去,开始按照二囡提前交代好的引导孩子去自己今后住着的地方。
太阳越升越高,来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大家仿佛做贼一般把孩子送了过来,然后又像賊一样的离去。
明明舍不得,却又不得不快速离去。
走到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时,用那怨毒的眼神看着河边穿官衣的两个人。
乡亲们说那两个人就是什么御史。
御史想进绣院去看看,可望着门口如同老农般坐在那里的颜白心里犯怵。
两个御史远远的就开始躬身行礼。
如今的御史台,有一半御史是被颜白打过的。
因为这一半都是出自国子学和楼观学,可这群人非但不怨恨颜白。
反而对颜白是发自骨子里的敬重。
“先生!”
“嗯!”
“先生,下官忠于职责,想进去看看。”
颜白笑道:“里面没有什么好看的!”
“绣院多是娘子,名节大于天,御史职责所在,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!”
“不能进!”
两名御史大急道:“先生~~”
“你刚才说了绣院多是娘子,你两人又都身处壮年。
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