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绣楼,大家还都是会把自己的孩子送进去。
绣楼里,出自宫里的念香正轻轻地抚摸着脖子上的木牌。
木牌的正面刻着她的名字,背面刻写着她的职位。
这一辈子只有代号的她,在人生走完了一半的时候有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清楚的记得在离开宫门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无助。
她也清楚的记得,二囡问自己叫什么的时候的窘迫。
她没有名字,名字还是当时自己取的。
九岁进宫。
因为绣花的手艺好,本该二十五岁出宫的她硬是在里面多待了五年。
虽说多拿五年的钱,但她却错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。
三十岁的年纪,衙门都不会优先安排你的婚事。
好不容易安排了一个快四十的鳏夫。
轮到商议婚事的时候他人摔了一跤。
人走了!
在宫里不愁吃穿,出了宫一切都要靠自己。
三十年的宫中生活让她忘了如何跟人正常交流。
没有亲戚,没有朋友,没有人际交流。
一个人连基本的圈子都没有的时候,是很难在社会谋生的。
柴米油盐是那么的难。
不到两年的时间念香就花完了从宫里带来的钱。
虽然有了朋友,有了属于自己的圈子。
但每日却被柴米油盐困扰着。
因为没有土地,一睁眼就在花钱,脑子必须想着今日要赚钱。
念香还是幸运的。
因为在宫里多待了五年,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人老珠黄了。
她听说,那些年轻的会时不时被平康坊“骚扰”。
有的把钱花完了,最后的去处就是平康坊。
有的没去,却在那些“前辈”的哄骗下做起了半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