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有了逆反的心思,我甚至不想学,想叛逆一回!”
李承乾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喃喃道:
“腿坏了那段时间是我最难受的时间,也是我的心最平静的时间,我在想当时到底是为什么?”
颜白好奇道:“为什么?”
“为了想清楚为什么,我从汉朝的书籍开始看。
我发现礼很重要,比国法都重要,所以我看懂了!”
颜白不解道:“什么?”
“适当的礼可以约束言行,过度的礼则是一种禁锢。
朝廷的作用就是平衡礼,而非去阻挠它!”
“礼重则百姓重,礼乱则家国乱,礼达则万物滋荣。
就如那雷霆雨露,春夏秋冬,适度才是刚刚好!”
李承乾认真道:“所以二囡的绣院并未让百姓觉得困苦!
也并未让国朝纷乱不休,为何不去试一试呢?”
颜白站起身,郑重的朝着李承乾行礼。
“臣为陛下贺!”
就凭他今日的这一番话,颜白觉得李承乾可称之为当世之大儒。
这一刻,他有了达则兼济天下的宗师气度!
忙碌的高年级学子也被这番言语震的呆立当场,然后纷纷行礼。
一代帝王,有如此的心胸,当真让人佩服。
这样的帝王,敢不拼死效之?
李承乾得意极了,能让颜白主动行礼这真是头一回。
以往都是学着魏征说反话,一连三个对,噎的人一天都吃不下饭。
送别了李承乾,颜白再度回到了草庐。
裴茹很开心大郎能出去走走。
大兄故去的这两年,他几乎就没有离开过。
唯一离开还是去看二囡盖房子。
这样不行,人会闷坏的。
二囡盖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