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令牌无法复原，宋仁和柳清风都跑来了千樱殿。

一时间原本就热闹的千樱殿更热闹了。

几人围在大桌前，面前摆着几块令牌碎片。

而柳清风的目光则是落在了涂雪身上。

他穿着青竹长衫，外面套了件月白色斗篷，一张脸只露出个下巴。

他哼了一声：“这么多年不见，雪樱你这千樱殿里多了不少人啊？”

元雪樱不紧不慢喝了口茶，循着他的目光看去：“你说他啊？这是我儿涂雪，性子有些腼腆，所以戴了个斗篷。”

“你儿子？”柳清风和宋仁齐齐出声：“你哪来这么大个儿子？”

“少见多怪。”元雪樱瞥他们一眼：“我还有女儿呢，喏，这是我女儿。”她指了指姝珏。

柳清风：“……”

他看看姝珏，又看看涂雪，半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：“你还真是运气好。”

姝珏知道他意有所指，咧嘴露出大白牙：“多谢柳前辈夸奖。”

柳清风面上的淡然差点绷不住。

宋仁倒没说什么，只是细细查看了一下每块碎片的状态。

碎片的缺口都能完整对上，不存在完全损毁一说。

那为什么会恢复不了？

他和柳清风都尝试过用鬼气修复，但是结果都一样，这碎片就像是死了一样。

“会不会是因为它对下一任主人不满意？”柳清风意有所指，在大家都看过来之时他面不改色：“鬼帝令会自己择主，说不定是因为咱们自己给它定下了下一任主人，所以它不满了。”

若是按照常规发展，定然大家都会同意他的说法，正如他所说，鬼帝令确实和鬼帝的实力息息相关。

可事情并没有按柳清风所想的发展，就连宋仁这次都没有赞同他说的。

毕竟在帝陵的时候，鬼帝是亲手摘了一颗“眼珠子”送给苏燕的。

那绝不是因为单纯的看她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