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就自然而然结果泡茶倒水的活儿。
孙钰端着杯子喝了一口,犹豫片刻,还是问道,“边关的事儿,跟你无关吧?”
许怀义愣了下。反应过来后,先是不敢置信,接着才幽怨的问,“师傅,在您眼里,弟子难道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、就致黎民百姓于不顾的人?”
发动战争,那可是劳民伤财、生灵涂炭的,他哪敢啊?
孙钰笑道,“当然不是,为师就是随口问问,心里是信你的,但旁人,或许就未必了,谁叫这节骨眼上,实在有些敏感了,你又不是个肯忍气吞声的主,旁人怀疑到你头上,也算正常。”
许怀义一脸的冤枉郁闷,“白瞎我这些年营造的好形象了,咋能这么想我呢?我就是再混不塄,也不会挑起战事啊,弟子就是武将,打仗啥样能不清楚?
我再咽不下那口气,再想报复,也不会用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段!”
孙钰递给他一杯茶,“行了,消消气,胡思乱想的也就那么几个,他们心里脏,看自然看什么都脏。”
许怀义轻哼了声,心里琢磨着,谁会背后诋毁他。
孙钰叹道,“边关消停了这么多年,也是时候乱一乱了,哪有永恒的太平呢?当年你屡立奇功,震慑住了他们,才换来这几年好日子,百姓们安居乐业,大雍蒸蒸日上,如今倒也不怕起战事了,国库充盈,想打,就打……”
顿了下,他试探道,“你怎么看?”
许怀义苦笑道,“师傅,弟子的看法眼下重要吗?弟子敢说,皇上敢听?
弟子要避嫌啊,弟子不管说啥,都会被解读成别有用心,您没看早朝上,满朝文武,都没几个人敢举荐我领兵出战吗?
皇上忌惮我的心思,路人皆知啊,弟子得知趣!”
孙钰瞥他一眼,“跟为师还阴阳怪气的?在师傅跟前发发牢骚也就罢了,出去这道门,关好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