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说了算的……”
许怀义嘲讽道,“是啊,废立太子,是国事,便他啥都不顾忌了,偷摸的任性为之,实在可笑至极!”
韩钧用力捶了下床铺,“不行,这事儿必须阻止!”
“咋阻止?圣旨已经写了,肖统领见证,太皇太后保管,君无戏言,现在说啥都晚了,永平帝就是要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,不过,他胆子还不够大,没当即对外宣布,权当留个后招……”
这就有操作的空间了!
韩钧听出言外之意,眼睛一亮,“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
许怀义淡淡道,“既然是偷摸写的,那就永远别见光好了,不显于人前,圣旨又有何用?”
韩钧若有所思,“你是想毁了那道圣旨?”
“毁了一份,永平帝还会写第二份,不可取,掉包吧。”
“太难了……”
“嗯,我会想办法,这事儿你就别管了,安心养伤吧。”
韩钧提醒,“万事小心,什么都没有命重要,事情宁肯不做,也别让人抓住把柄,皇上,已经不是以前的齐王了。”
许怀义点头离开。
调包圣旨的事儿,他其实一点负担都没有,有外挂呢,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,不费吹灰之力。
难得是其他的安排。
永平帝如此对他,他还能一笑泯恩仇?
自然也是要回敬的,他的回敬,跟韩钧走的可不是同一个套路,要更直捣黄龙,却也更难。
难得不是有性命之忧,而是他得豁出脸皮去,还要承担人设崩塌的风险。
为此,他纠结了不止一天两天,下定决心后,都没敢跟媳妇商量,就蒙着头去做了,生怕自己反悔。
他先去城外的图书馆见了江墉,密谈一番后,又去了孙家,跟孙首辅在书房里关了一个多时辰,等终于回家时,整个人疲惫的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