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他还一脸不解、煞有介事的摇着头感叹,“不懂,搞不懂,不过真是细思极恐啊!”
听他说完,那些反对派气的差点吐血,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。
便是其他人都不由在心里腹诽,你不懂?没人比你更懂了。
听听这些话吧,有些是在抨击反对一派,可有些,未尝不是说给皇上听的,皇上的态度实在有些微妙了。
而许怀义也实在太胆大了,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
许怀义可没狂,过足了嘴瘾后,就立刻诚惶诚恐的跪地请罪,“皇上,微臣头脑简单,鲁莽蛮干,言行有不得体的地方,还请皇上恕罪!”
众朝臣,“……”
刚才还大杀四方、指桑骂槐呢,这就服软了?
靖宁侯真是能屈能伸啊!
龙椅上,永平帝袖子里的手,用力捏紧了扶手,面上却含着如沐春风的笑,温声道,“许爱卿真性情,何罪之有啊?快快请起……”
许怀义也不矫情,谢恩后,麻溜的起身,试探的问,“那太子入朝观政一事儿可行否?”
永平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轻起薄唇,“甚好!”
不仅可行,还甚好。
许怀义才不管这话有多虚伪,又有多少深意,忙高呼,“皇上英明!”
见状,其他人或真心或顺势的,也都跟着喊起来。
散朝后,大臣们三五成群的往外走,互相低声交谈着,不时隐晦得撇许怀义一眼,目光意味深长。
许怀义只当不知。
出了大殿,孙首辅让人喊住他,去了内阁的公房。
公房里,一老一少,相对而坐,一个神情凝重,一个轻松自在。
许怀义亲手将热茶奉上,“师祖,先喝口茶歇歇……”
孙首辅打趣,“今日早朝上,老夫可没说几句话,舌战群儒、大杀四方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