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掩饰心底的愤愤不平,拳脚相向,力度上没掺一点水分。
韩钧苦笑着接招,应对的颇有些狼狈,倒不是他武功不济,而是受伤还没好利索,反应就慢了些。
再说,他也确实有点心虚,让许怀义打一顿出出气也活该。这比压在心里,留下嫌隙要好。
一刻钟后,韩钧卖惨,痛呼着挨了许怀义一拳,疼的脸都变色了,踉跄几步,才扶着院子里的白果树,勉强站住了。
许怀义冷笑了声,倒也没不依不饶,只抱臂看着他问,“你只是痛在皮肉,我们一家呢?那是痛在心口上。”
闻言,韩钧苦笑道,“看来,气还没出够,那你继续打,我不还手。”
许怀义没动,嘲弄道,“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,打你再重,也比不了你往我们全家人心口扎的那一刀子狠。”
院子里,只两人,卫良在门口那儿守着,说话便没什么忌讳。
韩钧无奈的道,“我以为你能理解……”
女人不懂,男人还能不明白?他这么做,明明对所有人都好。
顾欢喜怨他,他能想的到,可他没想到许怀义也这么感情用事。
许怀义直直的看着他,“我是能理解,但没法毫无芥蒂的接受,因为我们俩立场不同。”
闻言,韩钧愣了下,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许怀义也没立刻给他解释,见他确实伤的不轻,率先往厅堂走去。
一码归一码,韩钧毕竟帮了他,又是小鱼的亲舅舅,他也得留有余地。
韩钧艰难的跟上去。
俩人分别坐下后,许怀义端着个茶杯,自顾自喝着。
韩钧却还是没太琢磨明白那句话的意思,“你为何说我们立场不同?我们都是站在锦儿这边的,如何就立场不同了?我安排这一场戏,也是为了所有人都能顺利脱身,我们的目标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