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换做谁,能不抑郁?”
“哼,老子之前被孟瑶派人刺杀了十几次,抑郁了吗?他这才几回?刚凑够一个巴掌,这就抑郁,以后登基为帝,还不得天天疑神疑鬼的?”
顾欢喜无语的白他一眼,转而问,“你们还有多久能到京城?”
许怀义烦躁的道,“要是顺利,七八天就能到,可要是还有人跳出来拦路,那就不好说了,打一回,就得伤一波,救助、休整,至少得耽误个两三天,特么的,之前一千多号人,还都是挑选的精锐,最后能给我留下五百都算好的。”
“伤亡这么重?”
“嗯,那些人打起来不要命,咱们的人要是不跟着拼命,齐王活不下来。”
顾欢喜感慨道,“皇位都是踩着无数人的累累白骨和鲜血坐上去的,果不其然。”
许怀义顺嘴道,“希望齐王能长个记性,以后痛快的把皇位传给小鱼,别三心二意、左右摇摆,平白造出些不必要的争斗和杀戮。”
听到这话,顾欢喜神情一僵。
许怀义没注意,伸了个懒腰,站起来往床边走,嘴里边嘟囔着,“累死了,我得躺下眯一会儿,再这么熬夜,非得英年秃头不可,咦?咱闺女咋在这儿?”
他进来又是洗澡又是吃饭,竟然到现在才发现。
而且,他刚才嗓门那么大,闺女居然都没被吵醒?
他渐渐察觉到不对劲,紧张转头问顾欢喜,“阿鲤这是咋了?生病了?”
顾欢喜叹了声,“没有,阿鲤昨晚睡得有点晚,又喝了焦大夫开的安神汤,才睡得这么沉,你别叫她了,让她多睡一会儿吧。”
许怀义不放心的摸摸闺女的额头,又帮着掖了下被子,这才轻手轻脚的又回到沙发上,低声问,“闺女为啥晚睡?还喝安神汤,到底出啥事儿?”
“我说了,你可别激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