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未必信啊。
就算那些证据都是旁人陷害给齐王的,但齐王御下不严的过失是坐实了的,是不争得事实,容不得再辩驳。
将来就算都查的清清楚楚,一个御下不严的名声,对帝王来说,也是很要命的。
毕竟,这么糊涂,这么容易就让人忽悠哄骗的帝王,谁敢相信他能分辨忠奸,知人善用,治理好天下?
万一被奸臣蒙蔽,岂不是成了大雍之害?
这招可真是杀人诛心啊!
不管是不是齐王干的,都被狠狠摆了一道。
偏偏,昌乐侯还死了,想去打一顿出气都没了机会。
亲卫首领心情沉重,觉得这事棘手极了,咋处理都无法全身而退。
许怀义就没这些烦恼了,他再次进了房车后,把刚才和齐王的对话大题重复了一遍,末了愉快的瘫在沙发上,笑呵呵的道,“齐王有的愁了,这一路上,指定过的不会寂寞了。”
又得防着被刺杀,还得给自己善后,想想就头大。
顾欢喜无语的白他一眼,“你这么幸灾乐祸做什么?他日子不好过,对你有什么好?善良点吧,那毕竟是小鱼的亲生父亲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”
许怀义不以为意的轻哼了声,“若不是看小鱼的面子,我会对他的事儿这么费心费力?小鱼将来要是不领情,不感恩,老子非收拾他不可。”
“瞧把你能耐的,等你们回来,小鱼说不准就要恢复身份了,你还敢打皇孙不成?”顾欢喜要笑不笑的看着他,语气戏谑,“到时候,见了他,咱们还得规规矩矩行礼呢。”
闻言,许怀义顿时一阵牙酸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有些话还得说到前头,顾欢喜再次提醒,语气也认真了几分,“而且,我们收养他这件事必须抹去,他是皇孙,将来还会是太子,是皇帝,除了齐王,他不能称呼其他人父亲,就是将来的国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