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就是那么一说,你还当真了?”
许怀义委屈巴巴的道,“是你不信我,儿子竟也不信,难道我平时表现的还不够好?”
顾欢喜道,“够好了,所有人都知道你洁身自好,不近女色,可咱们只有阿鲤一个也是事实,人言可畏,谁敢保证你的心意永远不变?别说古代,就是现代,想儿子想的疯魔得也不少。”
许怀义道,“可我真的无所谓,到时候咱给阿鲤招赘就是。”
“好,好,我信,小鱼也是让永琰的态度给刺激着了,担心我和阿鲤将来处境艰难,这才提醒我未雨绸缪。”
“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!咋就不替我这当爹的考虑一下呢?”
“他大概就是替你考虑了,觉得你应该再生个亲儿子,所以才替我和阿鲤发愁担忧。”
“………”
许怀义干笑两声,岔开话题,“我今天被刑部叫去问话了,大理寺和都察院的人也都一起跟进查案,一个个的态度认真的不得了,估摸着也就这几日就会有结果。”
“这么快吗?”顾欢喜讶异,“历来这种算计不是都十分棘手,拖拖拉拉的轻易不敢下定论?”
许怀义解释,“这次情况特殊,内阁几位阁老盯的很紧,谁也不敢起幺蛾子,况且,祁王得苦肉计做的并不多高明,确凿证据不好说,但基本上能判定是他自导自演。”
“这么说能洗清太子和晋王的我嫌疑了?朝臣们也都倾向这个结果是不是?因为保住太子,就不会动摇国本,京城和宫里也就不担心会乱了对吧?”顾欢喜哼笑了声,“掩耳盗铃,自欺欺人,不对,这分明是饮鸩止渴。”
许怀义道,“放心吧,就算他们想饮鸩止渴,也得看楚王给不给机会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觉得都闹到这一步了,楚王还能允许他们退缩?可就差临门一脚了啊,那爷俩连毒药都吃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