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出了意外,讲自己给坑残了?”
许怀义点点头,“所谓的意外,我觉得也有些过于巧合了,我更倾向是有人将计就计,玩了一出黄雀在后。”
“那你觉得这黄雀是谁?”
“楚王的嫌疑最大,但没证据,我事后特意查了,什么线索都没有,抹除的非常干净。”
孙尚书道,“楚王做事,滴水不漏,是不会轻易让人抓到把柄的,不像祁王,他谋划的这一出实在是,漏洞百出,满朝文武不是傻子,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更是火眼金睛,相信,用不了几天,就能有结果了。”
许怀义却道,“可太子和晋王并不无辜啊,回京路上确实是祁王自导自演,但在军营里,俩人可出手了不止一回。”
孙尚书意味不明得道,“只要没有证据,就不算……”
许怀义摇摇头,“师祖,这次怕是糊弄不过去,祁王实实在在的残了,他不咬下太子和晋王一块肉来,绝不罢休,另外,还有楚王,或许还有别人,肯定会推波助澜,趁火打劫,没有证据,那就制造证据,毕竟,太子和晋王的手上的的确确不干净,无罪之人,还能按个莫须有的罪名,何况他们并不冤枉呢。”孙尚书一时默然无语。
半响后,他声音疲惫的问道,“你有什么建议?”
许怀义平静的道,“早做准备。”
“真会到那一步?”
“师祖,您老比我看的更明白,除了那一步,还有别的解决办法吗?便是皇上,说不定也……”
也在等着宫变好下手除去楚王一系,包括太皇太后。
从不孝的流言传出来,两边算是撕破脸了。
孙尚书长叹一声,“你家里都安排好了?”
许怀义点头,“都住到庄子上去了,真乱起来,我也好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你暂时先别去见他们了,留在城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