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能装死了,双双跪地喊冤,声音比祁王的还高昂,还悲痛欲绝。
“父皇,儿臣冤枉啊,儿臣怎么可能做那等丧心病狂之事?”
“父皇,儿臣也要冤枉死了啊,儿臣发誓,绝对没有派人在回京路上去行刺四弟,否则,就不得好死!”
一个比一个冤枉,冲着建兴帝不停的磕头,大有想以死自证清白的架势。
朝臣们看的目瞪口呆。
这皇家的子孙都怎么了?
都这么豁得出去吗?
建兴帝终于忍无可忍,咚的一声,手掌重重拍在扶手上,呵斥道,“都闭嘴!”
他是想让几个儿子争斗,最好争的水火不容,再也没法惦记他的位子才好。
但这不表示他就能容忍他们丢人现眼。
争斗只能在暗中进行,摆到明面上,打谁的脸?
太子和晋王磕头的动作倒是停下了,不过,俩人对自己也是真狠,额头都磕破了,血顺着眼角流下来,看着特别瘆人。
但祁王没听,还在哀嚎着,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节奏。
建兴帝气的脸色铁青,不过,却也没再训斥,而是冷声问,“你说,你是被太子和晋王联手所害,有证据吗?焉知不是有人故意误导蒙骗你?”
祁王终于等到这话,从怀里一把掏出早就备好的证词,除了这个,还有几个人证,杀手是咬舌自尽了,但相关联的人可还有不少呢。
且那些人都跟太子和晋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不管如何狡辩,他们也撇不干净。
总不能说,你们家奴婢护卫干的坏事,就跟你们无关吧?
这是谋害皇子,寻常人若不是被人指使,谁敢?
那些证词,由太监转交到建兴帝手上,建兴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遍,又让太监递给刑部尚书。
“刘爱卿怎么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