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有什么不臣之心,那整个乔家都要跟着陪葬,他跑不了的。”
“那许红莲呢?届时不会也要一起倒霉吧?”
“那要看祁王能作多大的死了。”
要是敢带兵闯进皇宫弑父杀兄,那乔家上下,就都要死。
“但愿他脑子能清醒点吧。”
“呵,够呛。”
许怀义不怎么抱希望,这次去平叛,他只想跟祁王离得越远越好,最好连照面都不要打,省的被连累。
然而,越怕什么,就越来什么。
一路上,祁王时不时的就找各种借口往许怀义身边凑,问这个,问那个,安营扎寨都得安排在一块儿,那架势,真是恨不得跟他黏上就不分开。
许怀义苦不堪言,偏碍着祁王身份,不好翻脸。
且还躲不开这块狗皮膏药,谁叫祁王把他当保命符了呢。
也不知道私底下是受了哪位高人点拨,总之,不管许怀义如何冷淡,他都仿若不知,我行我素。
在某些不知情的人眼里,还以为祁王有多礼贤下士呢。
倒是显得许怀义很不知趣,像是给脸不要脸一样。
许怀义被恶心的够呛,趁着夜里进房车得机会,跟顾欢喜抱怨,“真是受够祁王了,忒不要脸,我都那样了,他还一个劲的往上凑,皇子的尊严和骄傲呢?有这么膈应人的吗?”
顾欢喜听后也很无语,“大概保命要紧吧。”
许怀义气不过的骂,“真那么怕死,留在王府多好?出来瞎折腾个什么劲儿?特么的,拿我当保命盾牌,真要有危险,看我管不管!”
“你敢不管?”
“我……”
他也就是放放狠话,若是真有人在他眼前行刺祁王,他肯定是要出手搭救的,不然就得被问罪了。
祁王就是笃定这一点,才会狗皮膏药似得缠着他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