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谁当这个储君,都很难保持平常心!”
顾欢喜蹙眉道,“那晋王和祁王,可就心里煎熬了。”
许怀义闻言,也不由有些发愁,“那俩位一着急,还不知道会干出啥蠢招来,自己作死也就算了,就怕会连累旁人,伤及无辜百姓,闹的京城动荡,唉……”
“本朝又不让皇子就藩,不然就能打发他们直接去封地了。”
“那也没用,只要他们贼心不死,去封地反而是纵虎归山,留下隐患,说不定将来会闹出更大乱子。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两口子商量好,也不拖拉,隔日,就让卫良去端王府送礼了。
东宫还没收拾出来,所以新太子依旧住在端王府里,王府门前,来赴宴送礼的人排着长队,府里的席面摆不开,只能借用外面的空地整流水席,连百姓都一并招待了,人头攒动,蔚为壮观。
卫良回来后,把这事儿一说,许怀义就忍不住皱眉头,“好歹是皇子,又不是没见过世面,砸搞的跟穷人乍富一样?”
卫良道,“大概,也是身不由己吧,很多去送礼赴宴的,都没有请帖。”
属于上赶着去烧热灶的,但伸手不打笑脸,人家来给你祝贺送礼,还能往外撵?
许怀义唏嘘,“好家伙,这怕不是被人给算计了吧?捧杀啊,还是这种敏感的时机,啧啧,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,可真够损的!”
兵不见血刃,却非常管用,本来这时候选太子,是为了安朝政,稳人心,尽快解决目前的种种问题,是为了破局,但端王上台,不急着展示自己的能力,给朝臣和百姓一个交代,却大宴宾客,拉拢人心,这就本末倒置了。
随后,孙钰特意为此还来顾家走了一趟,给许怀义带了不少珍贵的药材,看的他既感动,又难过。
自从装病后,为了做戏做全套,中药是一天都不断,哪怕他不喝,光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