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也不会夜里发烧说胡话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顿住,眼底闪过一丝忌惮和不安,还有几分兴奋。
平远伯沉声问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孟世子压下声音,神秘兮兮的道,“父亲,人在什么时候会发烧?尤其是孩子,除了风寒,就是受到惊吓时,瑶瑶出门,前呼后拥七八个丫鬟婆子伺候着,又没少了她吃穿,好端端的怎么会风寒?所以,她必是在宫里……”
平远伯呵斥一声,“慎言!”
“是,是……”孟世子知趣的跳过那几个字眼,又道,“她应该是又那什么了吧?不然发烧时,怎么会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呢?”
什么为了大雍,什么不愿见百姓受苦,什么甘愿泄露天机被反噬,字字句句都大义凛然,没一句是对皇帝表忠心的,但每一句的意思都离不开忠君。
毕竟,大雍是皇帝的,百姓也是皇帝的,为大雍好,不就是为皇帝尽忠?
更何况,还有她之前接连几次泄露天机,帮皇帝躲过灾难和谋害,还进献矿产银山,此等忠心耿耿,普天下,有几个能做到的?
而这一切,真的如她迷糊之际说的那样……都是以她自身被反噬为代价的?
这些话已经传了出去,伯府并未阻止,有人深信不疑,也有人觉得其中另有玄机,至于他,则是半信半疑。
他迫切的想从父亲嘴里,听到准确的答案。
若是真的,那他以后就把孟瑶高高的捧起来,当神佛供着,若是假的,只是某种手段,那他……也会供着,却不再怀有敬畏心。
平远伯明白儿子的心思,却迟迟没有表态。
书房里,弥散着令人焦躁的沉默。
孟世子到底先熬不住,出声哀求,“父亲,您可不能不管啊,或许就是牵扯到咱伯府生死存亡的大事儿,不能由着她性子来,必须问个清楚,就是死,也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