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夜里,许怀义却是道,“跟大皇子妃没关系,那女人早就被皇家厌弃了,若不然能走到这一步?俩人本来也没多少情分,何至于让大皇子留下来陪她?不过是,建兴帝重新估量了一下大皇子的分量,也把他当成了可用的棋子,摆到了桌盘上罢了,棋子越多,斗得越狠,他好稳坐钓鱼台,真是好算计。”
顾欢喜也想到这一层了,唏嘘道,“自古皇家无情,诚不欺我啊,亲儿子都能拿来算计,太叫人寒心了,也不知道大皇子能不能琢磨明白,可别被迷了眼,也陷进去了,他那实力……”
不斗得话,还能捡个漏,若是掺合,后果还真不好预料,万一历史改写了,小鱼何去何从呢?
许怀义思量道,“他说不准还真有可能搏一下,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了,要说外力,孟家明面上可是要支持他的,大皇子妃一死,再把那位孟侧妃扶正,如此,他跟孟家的关系就更亲近。”
“孟瑶会同意?她可是还安排了楚王这步后手呢,也已经跟那边撕扯不清了,现在要是敢散伙,楚王能饶的了她?”
“倒也是,这么看的话,大皇子只会是她的跳板,那孟侧妃……就最好不要扶正,楚王府应该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俩人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地道,“楚王府又要出手了。”
没多久,京城里就传起了大皇子府里的八卦,有说大皇子妃病入膏肓,被痛苦折磨的夜不能寐,导致性情大变,动不动就大喊大叫,摔盘子砸碗,那歇斯底里的模样,早就没了贵妇的体面,像个疯子似得,身边的人都不敢上前伺候。
也有说大皇子守陵不在府里的这段时间,孟侧妃把持后宅,克扣大皇子妃的吃食,还虐待大皇子妃生的儿子,甚至,还有些风言风语,说她跟侍卫暧昧不清。
面对这些流言蜚语,大皇子无动于衷,但那位孟侧妃大受打击,为了自证清白,撞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