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拉着身边的人,不停的念叨“怀义出息啦,将来还会有更大的出息,我就知道,我不会看错人,怀义是个能人啊,以后咱们村可有指望了,再不怕在这京城被人欺负了……”
身边的小辈轮流附和,也都深深为许怀义感到骄傲和高兴。
村里有这么个能耐人,他们都能多少沾点光啊。
眼红嫉妒的倒是少之又少,不是人性本善,实在是许怀义这一年多的群众继续打的好。
跟顾家有来往的人家,随后也派人来道喜,顾欢喜一一道谢,有些过去没什么交情的,也趁机贴上来,扰的她不厌其烦,却还得耐着性子,微笑周旋。
真真是见识到了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,每个上门的都好像跟他们相识已久似得,可怜顾欢喜这个社恐,疲于应付,苦不堪言。
外界不知她的痛苦,只觉得顾家此刻门庭若市,如鲜花着锦,烈火烹油,实在叫人羡慕。
等到这一切渐渐冷却时,顾欢喜才反省,朝廷这般赏赐许怀义,会不会把他捧得太高了?
捧杀可也是杀!
夜里见到许怀义,她把这层担忧一说,都有些阴谋论了,“你就打了一场胜仗而已,就封你做了校尉,这起点是不是太高了些?这算一战成名吗?朝廷不会有啥旁的打算吧?对武将来说,最怕功高震主赏无可赏,到那一步,就是飞鸟尽良弓藏的时候了……”
许怀义听完,笑道,“媳妇儿,你想的也太远了些,我这才到哪儿?六品校尉而已,离着赏无可赏还早呢,且有的奋斗,你现在就担心,太早啦……”
顾欢喜瞪他,“少嬉皮笑脸的,你就没觉得反常?”
许怀义见她这般,不再开玩笑,低声解释,“反常自是有原因的,一来呢,是拿我当个典型,激励其他人,算是鼓舞士气吧,二来,我是精武学院的学子,不是普通士兵,赏赐是会厚重一点,就好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