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有点人伦,就不会做出这等让人心寒的事。
孟瑶冷笑,“不弄疯,就只能灭口?难道祖父想白发人送黑发人?”
他气的脸色铁青,“我是那个意思吗?让他闭嘴,办法多的是,再不济,可以喂他哑药……”
孟瑶打断,“那他还可以写字,这么说,还得再把他的手腕弄残才行?那样就不残忍了?我倒是觉得,疯了才是对他好,他脑子不清醒,就不会记得这些痛苦和难堪,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,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和解脱。”
他噎的接不上话,只觉得眼前的六岁的孩子,陌生的让人害怕。
最后,他落荒而逃。
这一晚,饱受煎熬的还有苏家,定远侯府和平远伯府所受的处罚,已经传的人尽皆知,当家人被打了板子,丢脸还在其次,据说疼的去了半条命,身上的职务也暂时被夺了,勒令他们在家闭门思过,好好反省。
除此外,还破了财,京城消息灵通的,私底下都纷纷唏两家是捐了半数家产,才洗清嫌疑,免了灾祸。
这还是小事儿,最要命的,是家里的少爷都保不住了,推几个奴才出来顶罪压根不管用,主子们坐牢了!
这多稀罕呐,这么些年,见过几回高门大户的少爷犯了事儿,自己去认罪坐牢的?哪回没有替罪羊?
都是惯例了!
但显然这次,破例了!
这也让苏家更加的恐慌绝望,那两家比苏家势大,尚且落的这样的下场,苏家一介商户,岂不是会更惨?
这一晚,苏家议事厅的灯火彻夜未熄,照耀着每一张忧心忡忡、焦躁不安的脸。
苏喆也被叫了来,参与商议如何平息顾家的怒火,将这件事给揭过去,有人建议他出面求情示好,毕竟苏家,也就他跟许怀义有交情,且还不浅,生意上合作了多次,还曾是同窗。
冲这些情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