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替自己解释道,“我还真不是摆架子、拿捏她们,而是纯粹的不想和她们虚与委蛇的应酬,说那些言不由衷的话,做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,太煎熬了。”
所以,她才用生病的借口,将上门来赔罪的人都打发了,也让卫慈传了话,官府和朝廷都已经给了她交代,重罚了罪魁祸首,她如今心平气和,并无怨怼,所以,不用再来了,非要补偿表达下歉意,那就把礼物留下。
那俩位世子妃也不知道咋想的,还真留下了厚礼,诚恳的说了几句慰问的话,又说等她痊愈了再来的虚言,便浩浩荡荡的赶着空车走了。
嗯,很像是走个过场。
但这过场,走的非常有必要,也确实有点用处,至少,明面上,她收了礼,这桩恩怨就算揭过去了,她再搞事,就是不依不饶、没完没了,届时,连皇帝怕都是要恼了她。
顾欢喜门清的很,也不气,毕竟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的平和局面。
韩钧倒是惊讶的看了她一眼,又撇开脸,清了清嗓子,“如此,也好,省下不少麻烦。”
顾欢喜叹了声,“我实在不耐烦跟那些人打交道,反正,他们都去过孙家了,师祖定也把该说的话都说了,我这里,就无所谓了。”
上头有长辈扛着,便能偶尔摆烂一回,享受下躺平的惬意自在。
韩钧了然,转而问道,“他们送来的那些东西,你打算如何处置?”
顾欢喜想也不想的道,“挑几样师祖喜欢的,给他老人家送去,这次多亏他出面,还有师母那儿,也得表示下,其他的,折合成银子,我这头再添一点,都捐给朝廷,送去那边支援战事吧。”
这样,建兴帝那点不满应该就能散了吧?她虽是受害者,但事情之所以闹这么大,却是她挑起来的,作为皇帝,他不可能没点想法。
闻言,韩钧眼神闪了闪,“你倒是跟那两家想到一起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