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时半会的走不了,闲着也是闲着,炸点小鸡吃吃……”
顾欢喜无语,“那你们现在是淋在半道上了?你找的啥理由避开人的?”
许怀义道,“巧了,正好经过一座破败的庙,地方够大,多少能遮风挡雨,就留那儿了,我寻了处偏僻的旮旯角,支起帐篷,借口钻进去补觉了,没人去打搅,都知道我昨晚值夜。”
听他安排的妥当,顾欢喜遂放了心,帮着他炸好鸡块,又去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,两口子坐在沙发里,对着吃喝起来。
等解了馋,许怀义才问,“案子审得咋样?到哪一步了?”
顾欢喜哼了声,“怎么不问我紧不紧张、害不害怕?”
许怀义像是听了个笑话,“你会紧张害怕?”
顾欢喜噎住,好吧,她确实没那么娇弱无助,骨子里的大女子主义爆棚,是决不允许遇事就怂的,至于男人,有,是锦上添花,没有,就是独自美丽。
“还顺利吧?”许怀义喝了口啤酒,又问了句,“乔宏是个啥立场?左右摇摆的墙头草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?”
顾欢喜摇头,“都不是,他想和稀泥,两不得罪,不过,没得逞,我用欺辱将士家眷、扰乱军心的名头,逼着他不得不严肃处理了,否则,一旦出事,他首当其冲会被问罪。”
许怀义早知道她的计划,闻言,也不觉奇怪,“那种人,不把他逼狠一点,他就装聋作哑、装傻充愣,能糊弄就糊弄,哼,对得起那身官服吗?建兴帝也是个眼瞎的,选这么个没有原则的当京兆府尹,圆滑世故可以,但没有底线是非,就太坑人了,果然,能背楚王拉拢收买的,能有啥好东西?”
他心里再次给楚王上位打了个叉,识人不明,就是为君大忌。
“这次不敢糊弄了,我估摸着,一退堂,他就会进宫禀报去。”
“嗯,很可能,这节骨眼上,建兴帝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