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齐师爷意味深长的道,“那两家要恨要报复,也是先针对顾家,以及孙家,您不偏不倚,秉公办案,是您的我职责所在,他们迁怒您才是好没道理,您行得正,站得直,也不必忧心他们报复。”
乔宏蹙眉,犹豫不决,“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结……”
齐师爷叹道,“大人呐,以往您有法子能平衡各方的关系,那是因为两头总有个高低强弱,但现在,他们势力相当,您就不能再想着处处周全了,甘蔗没有两头甜,您不用纠结选谁才是对的,而是谁有理您站谁那边,如此,就不会出大错。”
闻言,乔宏终于被说动了,“你说的有道理,就这么办吧。”
齐师爷暗暗松了口气,含笑恭维,“大人英明!”
乔宏受用的扬起嘴角,“坐在这位子上,头脑不清醒活泛些,哪里能坐稳当啊?”
感慨一番,摆摆手,“准备升堂吧,早完事早安心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吃瓜群众终于等到升堂,可惜,人数太多,不可能都把他们放进去围观,只能依靠互相传话来关注事情的进展。
有那头脑灵活的说书人,还现场编段子,由他们的嘴说出来的情节,经过一番艺术加工,就更吸引人了,堪称跌宕起伏,扣人心弦。
众人听的津津有味、不时还要喊上两嗓子叫好声。
而事实上呢?
堂上,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故事,经过孙家和韩钧这么多天的查证,事情早就理顺了,连口供都拿到手了,只需走个过场,给他们定罪就好。
当然,若乔宏有能耐从马管事和于婆子嘴里,把指使他们的主子给供出来,那就更好了。
但显然,这个愿望不太容易实现,马管事和于婆子签的都是死契,真要供出主子来,肯定是个死字,若是咬牙撑着,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,罪不至死,还能给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