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敢提,实在憋屈。
尤其两边的待遇啥的,对比起来,不免惨烈,这种情况,在停下吃饭休息时,更为明显了。
那几位世子爷,啥都不用做,只需躺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等着便是,自有小厮长随们去忙碌,他们也不吃伙房里做的大锅饭,都从家里带了粮食开小灶,肉啊鱼啊,可劲的造。
学子们就没这条件了,大多都是平民百姓,骑的战马,穿的盔甲都是学院发放的,不然这身打仗的行头他们都置办不起来,更遑论大吃大喝。
他们虽也带了点吃的,但路途遥远,还是得指望大锅饭,可部队里的大锅饭能好吃到哪里去呢?每个人分俩窝窝头,再打一碗稀粥就是一顿。
就这标准,有时候也不能保证,粮草紧张的时候,不上战场的士兵,有一顿没一顿的,不饿死就行。
他们原本也没觉得有啥,可眼下有那些权贵子弟们做参照物,心里头便有些不得劲儿了。
羡慕又自卑,心酸也渴望,自尊被打击的七零八落。
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。
许怀义对此,就表现的很是无所谓,自卑是不可能自卑的,谁也别想在这方面碾压他,甚至,他对那几位世子爷的做法很是瞧不上,觉得他们幼稚又可笑,明明是个拉拢武将,打入军营的好机会,偏偏他们自诩高人一等,不肯跟兵士们同吃同住,这下好了,不但人心收买不了,还会硬生生的拉开彼此的距离。
那他们跑这一趟的目的何在?白瞎到手的机会!
说白了,还是太自大自傲。
说起来,孙钰在这方面就做的可圈可点了,孙钰也没有跟兵士们打成一片,但也没搞特例,他带来的人该吃大锅饭就吃大锅饭,没有谁挑三拣四,至于他,他吃自个儿徒弟的孝敬。
许怀义生了火,把带来的锅饼用铁丝网架起来烤,外面焦酥时,用刀子切开,塞了满满的肉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