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他才是,而且,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,你难道不相信他这次的决定?”
闻言,顾小鱼心口一动,想到初见许怀义的场景,不就是直觉告诉他,可以相信这个人,才义无反顾的跳出来跟他走的吗?
还有逃荒回京城,也是基于对他的信赖,才破釜沉舟的赌一把,事实证明,他赌赢了。
许怀义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,这次,应该也不会例外。
如此想着,他快速收拾好情绪,“娘,那我们去读书了。”
顾欢喜点头,看向江墉,“那辛苦江先生了。”
江墉淡淡一笑,“分内之事,你才是辛苦了。”
要承受丈夫离家之苦,还得反过来安慰孩子,做他们的主心骨。
顾欢喜看懂江墉的未尽之语,嘴角抽了下,“呵呵,我也没什么辛苦的,那什么,你们去上课吧,中午咱们吃火锅,两种口味,香辣和番茄的,好不好?”
几个孩子听到这话,眼睛齐齐亮起来,异口同声,“好!”
分离的愁绪,被对火锅的热爱冲散的更淡了。
等他们都离开后,顾欢喜才抱着闺女往正院去,路上点着她的鼻子调侃,“不是说自己三岁了,是大孩子了吗?怎么还哭鼻子呢?羞不羞?”
阿鲤搂着她脖子,呜呜了几声,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辩解,“我,我是长大了,可,可再大,我也想爹爹呀……”
顾欢喜掏出帕子,一边给她擦泪,一边无奈道,“你爹也想你,也想一直守在你身边,看着你长大,但他也有自己的抱负呀,就像你喜欢伺弄那些花花草草一样,你舍得放弃它们吗?”
阿鲤抽噎着,摇摇头。
顾欢喜扬起唇角,“所以啊,咱们也不能拦着你爹去追求他所喜欢干的事儿呀,一家人,就要互相支持对方,不能用各种理由去困住对方。”
阿鲤瘪着嘴,哽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