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俩再次恢复了父慈子孝,离开苏家的俩人此刻也在马车里进行友好谈话。
当然,友好的气氛,多半都是努力营造出来的。
毕竟之前都不熟,哪来的交情?
不过是利益所驱使罢了。
“多谢赵大人仗义相救!”
什么仗义?是苏喆花了大把的银子‘雇来’的,但漂亮话得说。
赵正庭自也会说场面话,“妹夫这话就见外了,都是一家人,应该的……”
苏喆闻言,很知趣的把对他的称呼从敬畏的赵大人,改称了大舅兄。
赵正庭也亲昵的一口一个妹夫,好像俩人相识已旧,当了多年的姻亲。
做戏嘛,谁都会,俩人又都是不缺脸皮的人,于是,相谈甚欢。
赵正庭很注意分寸,从不问他苏家内部的事儿,但说着说着,话题就拐到了许怀义身上,言辞之间,对许怀义很是欣赏其才能。
苏喆提起心来,面上不显,照旧笑意盈盈的附和,“是,怀义确实才能出众,品性也是极好的,为人也有趣的很。”
听着这一通夸,赵正庭眼神闪了闪,“听你这话,你对他很是钦佩了?”
苏喆坦荡荡的承认,“是,其实不止我,但凡与他相交久了,很难不被他的折服。”
赵正庭心里诧异,他能感受的到,苏喆这话绝非虚言,而是诚心实意的钦佩,可为什么呢?许怀义便是再有才能,眼下也不过是一介平民武生罢了,身份不对等,反正让他去佩服,他是做不到的。
可这并不妨碍他想结交的心思,于是,他便也试探着说了。
苏喆并未敷衍含糊,“怀义性情豁达,喜交朋友,不瞒舅兄,只要不是心存恶意,怀义跟谁都能玩到一块儿,他做人做事敞亮大度,跟他做朋友,自在的很,您若有心,怀义定乐意之极。”
“是吗?那可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