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说了一个又一个,恨不得把他肚子里的墨水全部挖空。
许怀义也乐意在这方面惯着他们,说累了,就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,内容越讲越精彩,引人入胜,听的人也越发精神,都不知道困了。
也就顾欢喜清醒些,约莫着亥时中,便开口催着去歇息。
不过个个都意犹未尽,便央求顾欢喜再听最后一个,听完便散场。
顾欢喜见许怀义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,无奈的提醒,“你们确定还要再听一个?”
顾小鱼和江逸齐齐点头,就他俩听的最上瘾。
“行,你俩可别后悔。”
俩人不解,听个故事有啥可后悔的?
倒是江墉和焦大夫对视一眼,隐约猜到点什么,只是他们也没想到,接下来的故事,会是这般……
许怀义讲了个鬼故事,声情并茂,就跟看聊斋似的,加上他有意制造出来的那种恐怖效果,惊悚程度可想而知,一个个听的脸色都变了。
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,可许怀义描述的那画面太栩栩如生了,哪怕再宽慰自己这是编出来的故事,不必害怕,却依然心惊肉跳。
顾小鱼忍不住紧挨着母亲坐,听到高朝处,更是紧张的拉住了她胳膊。
顾欢喜不由好笑,转了下身子,将他圈在自己怀里,拿出帕子,给他擦额头上的汗。
江逸见状,也不苦撑着了,搬着凳子坐到祖父身边去,紧紧靠着他的腿,寻求安全感。
江墉拍了拍他肩膀,以作安抚。
其实他听的都怪紧张的。
至于周围的丫鬟小厮,一个个的早就战战兢兢,不敢听,偏心里又似被勾着,迈不开腿,连胆子大的护院,都听的后脊梁发毛。
等许怀义讲完,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怅然若失,但很快,就发现有后遗症了。
胆小的连茅厕都不敢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