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费心安排的把戏。”
许茂元闻言,顿时紧张起来,“那咋办?你三叔知道不?要不拦下这亲事?”
许怀义无奈叹道,“已经晚了,我没跟三叔说,但依着三叔的精明,未必察觉不到,保不齐他拦过,但没拦住,怀厚犟的很,认准的事儿,谁劝也不好使,他看上那女子,那女子想来也有几分笼络的手段,俩人眼下正在兴头上,真要拆散,指不定会惹出更大的乱子。”
许茂元听后,焦灼不安,“怀义,那就没别的办法了?只能看着那种搅家精进门?”
许怀义安抚道,“您先别急,会有办法的,把人娶进来,就是许家媳,她再想做什么,都在许家的眼皮子底下,只要不被她蛊惑了,掀不起啥风浪。”
“怀厚耳根子软,又没啥心眼儿,万一……”
“三叔若是聪明,一定会防着这点。”
“就不能想法子搅和了这婚事?”
“大伯,您搅和了这一次,能保证没有下一次?苍蝇专盯有缝的蛋,咱们防不住。”
许茂元听了这话,神情一下子颓丧了,“你三叔,和怀厚,过去不这样……”
许怀义不置可否的笑笑,人都会变的嘛,有的人在逆境中涅槃重生,有的则消沉堕落进烂泥里,还有尝过了困苦后不择手段的。
中午吃过饭后,一行人就离开了,留下太热,几个孩子想玩水,便惦记着回去。
孙钰也着急回家跟老父亲汇报玉米的产量,他骑着马,先行了一步。
马车缓缓出了村子。
许怀礼躲在暗处,等到一行人没了影子,才走出来,盯着车辙,若有所思的瞧,回到家后,跟许茂山道,“爹,老三这次回来,指定是有啥事儿,三叔被他给忽悠了,啥带孩子玩儿?城里不比乡下有意思,大热火天的至于跑这里来受罪?”
许茂山眯着老眼问,“你发现了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