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实,花在这些孤儿身上,也算是积德行善了,其实,也不用咱们贴补啥,苏家给的那千亩田地上,肯定建有庄子,届时,就让那些孩子住在那儿,房子不够,再加盖就是,花不了几个钱,平时也不用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那么多地呢,还能少了活儿干?”
顾欢喜哼笑了声,“你心里有个章程就行,想当圣父之前,先掂量一下咱家的实力,看能不能养的起那么多人,担不担的起慈善的好名声。”
许怀义讨好道,“媳妇儿,你放心,我肯定有数儿,不可能无节制的去帮扶别人,我没那么慈悲,就是力所能及的做点善事儿,就当是给咱一家积福,都是些可怜孩子,咱就是给他们一口吃的,养到他们能独立生活,咱就不管了,若是里头有可造之材,也能为咱家出点力,碰上有出息的,说不准还能反哺咱们,那咱们的付出也算是有回报了,你说呢?”
他故意说的功利市侩,省得被媳妇儿数落是圣父。
顾欢喜白他一眼,“那你准备让谁管这一摊子?”
既得信得过,还得是个心善心细的,不然恐出力不讨好,还容易让人钻空子。
许怀义想了想,“你觉得大伯咋样?他虽说优柔寡断了点,但心思细腻、想事情也周全,最重要的是心善,又是咱自己人,不用担心他阴奉阳违坑咱们,毕竟这桩事办好了,许家也能跟着长脸受益。”
顾欢喜点了点头,“再派个精明点的管事过去,牵扯到账目的问题,还是俩人更妥帖。”
许怀义痛快应下,跟媳妇儿谈完事儿,一脸乐呵的去送东西。
江墉得了一幅画和两本古籍,欣然收下,焦大夫更是没跟他客套,送来的稀罕药材照单全收,俩人问了他跟胡元良交涉的过程,对他的处理方式和态度都很欣慰。
江墉道,“你这么做是对的,眼下,不适宜有大的冲突。”
焦大夫说的更直白,“该低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