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他就先忍不住崩溃的喊起救命来,那副战战兢兢的怂样儿,实在没眼看。
定远侯冲他吼了一声,“闭嘴!”
丢人现眼的东西!
他又转头对着李云亭,语带警告的呵斥,“你也安分点,事情还没查清楚,你吓唬你二哥成何体统?”
李云亭嘲弄的看着他,连声父亲都不叫,“侯爷,这件事并不难查,这个局牵扯的人多,处处皆能找到破绽,那个故意给怀义身上撒汤水的小厮是谁的人?又是谁故意把消息传递给了我?为了拦着我陪怀义一起回院子,给母亲下药的又是谁?还有伺候我的小厮严实,竟也被人收买,在衣服上动了手脚,还把我的护卫给遣走,我已经把他抓了,迟早能撬开他的嘴,还有左小姐,又是谁假借我的名义将她带到我院子里的,追查下去,也一定能找到人,这么多人证,我就不信,问不出真凶来。”
定远侯拧起眉头,此时他也不能一味的推脱,只得先应下来,义正言辞的吩咐管家去查。
管家跟随他多年,心神领会,恭敬的应下后,便退了出去。
没一会儿,管家带着府里的大夫又走了进来,那大夫先给许怀义把脉,接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穿的衣服,末了对着定远侯道,“侯爷,这位公子的脉象强健有力、并无异常……”
“那衣服呢?”
“衣服上,也没被动过手脚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老夫确定,不敢欺瞒侯爷。”
俩人一问一答,问的一本正经,回的斩钉截铁,许怀义不由笑了,敢情还要倒打他一耙不成?
果然,有人配合的惊呼起来,“这么说,是许公子自导自演吗?他根本就没被下药,一切都是做戏?”
李云亭闻言,气的就想动手。
许怀义拦住他,好笑的睨着那人问,“我为何要自导自演啊?目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