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让小鱼夹在中间为难。”
得了这句,顾欢喜才点头“嗯”了声。
韩钧单独住一处小院落,位置是他自己挑选的,有点偏僻,到了夜里,幽静的只闻草丛里蝈蝈的鸣叫声。
他到的时候,韩钧正躺在摇椅上,在院子里纳凉,见到他,没有意外,神色平静的招呼了声,“来了,坐吧,茶壶里有水,想喝自己倒。”
许怀义也没客套,在他对面坐下,喝了杯茶水后,看着他问,“李婉玉的毒,跟你有关?”
韩钧坦荡的点了下头,“是我下的。”
许怀义又问,“那毒药能解吗?”
韩钧摇头,“刚中毒时,还有可能,过了七天,大罗神仙来都没用,现在,那毒妇,已经中毒有半个月了,毒入了骨血,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能熬多久?”
“她要是能积极配合御医的调理,平和好心态,三年两载都有可能,若还是整日跟疯子一样暴躁易怒,那或许就过不了这个年了。”
“你不会也给昌乐侯下了这样的毒药吧?”
“我倒是想,可惜,昌乐侯比他女儿可谨慎多了,暂时还没寻到机会。”
许怀义一时无言。
韩钧若无其事的继续摇着蒲扇,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。
半响后,许怀义道,“谢谢你,对我这么坦诚,没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来搪塞敷衍我……”
韩钧摇蒲扇的手一顿,“真心话?”
许怀义哼笑,“你不糊弄我,我也不屑哄骗你好不?还是你觉得,只有你能敢做敢当,我就是个伪君子?”
“我没那个意思……”
“你没有最好,不然就是看轻我了。”
韩钧嘴角抽了下,“我可不敢看轻你,我没那么大脸……”
许怀义挑眉,“既然没看轻我,为何给李婉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