喆见他确实不是谦虚,不由好奇的问,“拾的何人牙慧?”
许怀义心里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张口就来,“是我岳父在外游历时遇上的人,我岳父喜好交友,跟谁都能聊几句,他虽不懂做生意,却也能听得进去,后来,就跟我说了,也是想教导我点本事,但那会儿我忒老实,听是听了,但不敢折腾,唉,白瞎岳父的一片好心。”
顿了下,又感慨道,“还好,现在总算派上用场了,对岳父的愧疚也能少些了。”
苏喆看着他,十分认真的道,“你岳父泉下有知,定然非常欣慰。”
有个这么能耐的女婿,哪个当岳父的不得从美梦里笑醒了?
许怀义哈哈笑起来,“借你吉言,有这样的岳父,属实是我的福气和幸运啊。”
不光帮他摆脱了老许家,给了他一个好媳妇,还能在必要的时候拿来当工具人,但凡出现在他身上不合理的东西,都能推到岳父身上,反正岳父不在了,无法求证真假。
苏喆闻言,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想起自己那位准岳父,心里就更羡慕了,赵家如今对他观望多,出手相帮的少,态度上,不会冷淡,却也没太多热情,他倒也不难受,毕竟抬头娶媳,就要有这样的思想准备,他并不会觉得委屈,只会更促使他上进。
上进到足够高的位置上,岳家自然就会看重他了,就像他拿着美玉制成的会员卡亲自送上门时,所见不就都是笑脸相迎了?
人性使然。
因为看的透彻,他现在也越发干劲十足,不光要把会所搞的尽善尽美,也要全力以赴的拿下商会会长的位子,那才是他以后谋事的本钱。
许怀义对此也很关心,只是怕给他太多压力,不好总是过问,只有苏喆主动提及、征求他意见的时候,他才会说道两句。
“尽人事、听天命。”
这样的宽慰之词,苏喆嘴上应着,心里却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