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言,也轮不到她去宽慰。
老许家的为人处世越是失败,许大伯的脸上就越是无光,谁也改变不了,除非许大伯自己不在意了,但他那性子,怕是难。
送走俩人,她进房车看了眼,没有任何小纸条,自然更不见许怀义。
她再心急,也只能等着,好容易熬到晚上,哄着闺女睡了后,再进房车,还是没人影儿,一时再无心思干别的事儿,不管电影还是书,皆看不进去。
许怀义不是不想进房车,而是被拖住了,晚上吃完饭后,好几个同窗就都涌到他寝室里,找他聊天打牌,除了关系亲近的赵三友、王秋生和孟平,连不咋来往的朱子谦都厚着脸皮凑上来了,还有一个乔怀谨。
乔怀谨年前就回去了,跟学院请了长假,今天才来上课。
两个多月不见,再见,竟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觉。
乔怀谨说许怀义变化大,可许怀义觉得,乔怀谨才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从外表上看,很明显的瘦了一圈,原本如清风朗月,典型的书香门第家的贵公子,如今瞧着,眉眼之间竟似染了几分风霜,叫人瞧着不由唏嘘,这是在外头遭了多大罪啊?
还是被世道教着重新做人了?
心里种种猜测,许怀义面上却不显,如以往一样的打招呼,很自然的客套周旋,若是没有比较,乔怀谨也没觉得这样哪里不对,可再看许怀义对其他人的态度,他就很容易的能感知到,自己成了个外人。
最开始,他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一员,哪怕只是维持表面,并无真正的交心,可但凡有事儿,也不曾把他排斥在外,大家坐在一起吃喝能自在交谈,可现在,他们的话题,他已经插不进去,生硬的接话,也透着几分别扭,他们可以随意的笑骂调侃,到他这里,说话却开始讲究技巧,不过是两个多月,彼此之间,竟有了隔阂。
且这隔阂,还难以消除。
乔怀谨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