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亭问,“你怎么不继续问他们都接的什么任务了?”
许怀义道,“朋友之间贵在真诚坦荡,但也不能没点隐私啊,保持点神秘感,于友情更有利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送走了李云亭,许怀义察觉到酒劲上头了,爬上车就靠在抱枕上闭目养神,晃晃悠悠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还做了个梦,直到进了家门,他才猛然惊醒。
从车里下来,冷风一吹,后背不由发寒,他快步进屋,拉着顾欢喜进卧室里说话。
卧室里,阿鲤躺在炕上睡得正香。
“怎么了?”顾欢喜不解的问,“怎么急慌慌的?出啥事儿了?”
许怀义解了披风,随意扔到椅子上,拽着她的手,低声道,“刚才我在车上睡着了,做了个梦……”
顾欢喜打量着他的脸色,“是噩梦?”
许怀义点了下头,“我又梦到之前咱们住过的那个小坡村子了……”
顾欢喜听到那个又字,眉头一动。
“这次梦里的场景更清晰,就跟在我眼前真实发生过一样,那些带着面具、穿着黑衣的杀手,收割起人命来简直跟机器似的,看我的头皮发麻,浑身出冷汗啊,那么多人,都被屠杀了,最后还放了把火毁尸灭迹,若不是咱们赶巧在那儿住了几天,我又捡到那块玉佩和铜牌,那场大火真的会把所有罪证都抹去,谁也不知道,那里曾发生过骇人听闻的惨剧。”
顾欢喜倒了杯热茶给他,等他喝了几口,平复了情绪后,才问,“你经常梦到这个场景?”
许怀义点了下头,接着又摇头,“不经常,也就两三回,但每次的梦境都差不多,欢喜,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给我的预示啊?”
顾欢喜沉吟道,“也可能是日有所思、夜有所梦,你最近常琢磨那件事?”
“也没有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