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要,走,回你的院子,长远,你要好好活着,别让为父挂念……”
“父亲!”
“走……”
姚长远泪如雨下,跪地磕了三个响头,起身踉跄着离开。
姚昌骏急喘着瘫在床上,仿若一堆腐朽的烂泥,等待最后被铲去的那刻。
夜色越来越深,整个京城都笼罩在寂静的黑暗里,只偶尔听到几声狗吠。
许怀义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睡不踏实。
顾欢喜被他闹腾的也睡不着,没好气的锤了他几下,“你搁这儿烙煎饼呢?”
许怀义翻身对着她,一脸纠结,“媳妇儿,我总觉得今晚应该去姚家盯着。”
“盯着做什么?你觉得幕后的人,会去灭口?”
“嗯,建兴帝用姚昌骏钓到了鱼,只可惜是条小鱼,还死了,放他走,一来是给孟瑶体面,二来,未尝不是再次拿他钓鱼,引出幕后的人。”
顾欢喜秒懂,“所以,姚家晚上会很热闹了,不光有幕后的人派去的杀手,还有皇帝的人守株待兔。”
“不愧是我媳妇儿,就是聪明……”
“那你还去凑啥热闹啊?不怕被一锅端了啊?或许,你在人家眼里也是一条鱼。”
“我又不露面,就是看个戏,好奇而已,想知道能钓到大鱼不?”
“行了,别琢磨了,未必就是今晚。”
“那明晚你同意让我去看热闹不?”
“老实待着吧……”
许怀义没看成好戏,但翌日到了学院,很快就从李云亭嘴里知道了昨晚的事儿。
他派人去凑热闹了。
趁着下课的空当,俩人在无人的角落里嘀咕,“姚昌骏死了。”
许怀义虽已猜到他会死,却还是觉得这消息来的有些突然,“这么快就死了?”
闻言,李云亭翘了下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