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您在牢里什么都没说啊。”
“住嘴!”姚昌骏忽然高声喝斥,挣扎着坐起来,喊得太急,呛着了嗓子,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。
姚昌骏颓然道,“长远,别问了,为父不会告诉你的,那不是你该知道的。”
姚长远不肯死心,追问道,“父亲,到底是谁要害您?您手里是不是握着谁的把柄?对方怕您供出他来,这才想杀人灭口对不对?”
“父亲!”姚长远低吼,心有不甘。
姚长远蹭的站起来,慌得手足无措,“不行,那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父亲,要不您还是……”
“没说又如何?这世上,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。”
姚长远赶忙上前帮着顺气,端起旁边的茶杯,小心翼翼的喂着他喝了几口水,这才缓了过来。
姚长远闻言,顿时急声道,“父亲,儿子不懂,您就教儿子懂啊,您到底在牢里受了什么委屈,您说啊,我们父子之间,您难道还信不过儿子吗?”
姚长远募然想到什么,脸上唰的没了血色,身子轻微颤抖,似是受到了莫大的惊吓,“那,那您……”
姚昌骏继续道,“心里不要有怨恨,成王败寇而已,怨不得谁,当初是为父自己走了这条路,自然也早就想到会有今日之果,但为父不悔,若是能用死,给你挣个好前程,为父这条命也算死得其所。”
姚昌骏苦笑道,“为父是躲不过了。”
“别说,好孩子,什么都别说,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别猜也别琢磨,事情在为父这里,就到此为止了,如此,皆大欢喜,说不定……”姚昌骏吃力的扬起一抹笑,“说不定还能给你挣个功名。”
姚昌骏没吭声,缓缓闭上眼。
姚昌骏无力的靠着他,“长远,刚才的话切不可再说,我若知趣,顶多死我一个,若是不知趣,那咱姚家,谁也逃不了,你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