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再说什么,转头去看女儿,希望她能主动把银票还回去。
姚氏哭的凄惨,却也只是哭,拿不出一点能打动她的好处来,孟瑶心里鄙夷不屑,想着难怪前世,会被父亲的小妾给逼的跳了湖,没点脑子,当什么正妻?
倒是姚长远看出门路来,从袖子里拿出个精巧的小盒子,“瑶瑶,这是舅舅的一点心意,舅舅来的匆忙,没给你带什么礼物,你拿去买珠花戴吧。”
是的,畏惧,说不出原因来,就是不愿跟她多接触,眼神对上,心里就会窜上股寒气,比在家里看那些道士捉鬼还想逃离。
她也不傻,知道那银票是弟弟给女儿的好处费,可都是一家人啊,帮忙是应该的,怎么能要钱呢?
孙钰道,“如今是都指向了朱焕,而朱焕在早朝上也认罪了,承认是他派去的。”
没一会儿,一辆华丽的马车,高调的从平远伯府的大门而出,直奔皇宫而去。
孙钰告诉他朝堂上的动向,除了教诲,更多倒像是听听他的想法。
年老了,怕死了,就看重孟瑶所谓的能断吉凶的本事了。
只是能耐有限。
费解之余,也不由心生惶恐,什么人才能将事情做得这么天衣无缝呢?
许怀义明白他的未尽之语,若线索指向几位皇子为了储君之位相争,那皇帝必然不会再审下去,家丑不可外扬嘛。
许怀义沉吟道,“您说这位自尽的朱指挥使,跟东城的薛指挥使来往密切,而薛指挥使,是信国公府的二爷,也是二皇子的亲舅舅,对吧?”
孙钰意味深长的提醒,“难,如果查到最后,线索指向……那只能不了了之。”
女人不管嫁的夫家再贵,没了娘家依靠,也会步步维艰。
遇事就哭哭啼啼,毫无主母正室的风范,但眼下,还得指望她去说动孟瑶。
“大姐,瑶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