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是建慈幼局、安置那些孤寡老人?”
“啊?”
“呃?依着弟子的性情,那自然是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,他做过什么,就该得到什么惩罚,真相不该被淹没,但弟子也清楚,很多时候要顾全大局,身不由己,唉,想做个好官,也不容易啊……”
孙钰点头,“确实不容易,所以你还想出仕吗?”
“嗯,她能未卜先知断吉凶,之前,曾断言她父亲在春水楼上有血光之灾,事实证明果然如此。”
许怀义话锋一转,压低声音问道,“师傅,皇帝是不是不太想问罪姚昌骏啊?”
她也去求过公婆,公婆倒是没直白的拒绝,可也没急吼吼的冲上去帮忙,只说得耐心等待机会。
事后追查,也没抓到是何人放火,最后不知道咋传的,把这场大火也归为是厉鬼来报复。
一回到寝室,李云亭便直白的问,“孙师傅叫你去,可是说了今日早朝上的事儿?”
无奈之下,姚长远求到了平远伯府,他姐姐是府里的嫡次媳,孟重楼是个没啥大本事的纨绔,但架不住有个争气的好女儿啊。
“姚昌骏下狱,这几天,你就好好修葺院子便是。”
孙钰闻言,心里一动,“你莫不是怀疑那位……是扮猪吃虎?”
孙钰语气复杂的道,“暂时收押下狱了。”
他点了点头,道了声谢,“你也安分些,听师傅说,最近京城恐会不消停,总之老实的当几天鹌鹑总没坏处。”
可机会在哪儿呢?
最后,只能是求闺女出马。
“顶多姚昌骏被罢官,但说不准以后再寻个由头再起复,就是不起复,也会对姚家有其他补偿。”
“然后呢?”
孙钰喃喃道,“收到了消息?”
孙钰似随口问,“你说的坏了大事儿是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