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混账,让鬼吓的退学才好。
李云亭只盯着许怀义问,“你觉得呢?咱们会被叫去问话吗?”
许怀义无比笃定的道,“不会。”
李云亭紧跟着问,“为什么?”
许怀义无辜的道,“当然是因为跟咱们没关系啊,都说撞鬼了,咱们又不是鬼,再说,咱们昨晚都在屋里睡觉呢,彼此可以给对方作证,咋出去搞事儿?”
他早就把可能会被人怀疑的苗头都扼杀了,报仇出气固然重要,但也不能因此坑了自己跟同窗。
李云亭见他这么胸有成竹,心里更是好奇,但知道,依着如今俩人那点交情,肯定撬不开他的嘴,只得暂时按下,“嗯,你说的对,昨晚,我们都没有出门。”
赵三友附和,“对啊,咱们可以互相作证,有不在场的证据。”
王秋生却不乐观。
谁知,一上午过去,竟然真的没人来找他们这些人问话,倒是私底下,闹鬼的传闻越演越烈。
还有人建议寻道士来捉鬼,或是请庙里的和尚来念经超度,那座院子,如今也成了恐怖之地,学生们都是绕着走。
向朝几个人,更是不敢再留在学院,御医给看过后,就带着一大堆安神的药,借着生病,慌慌张张的请假回家了。
鲁山长得知此事,重重拍着桌子,喝斥,“什么闹鬼?完全是一派胡言,学院重地,有宵小装神弄鬼,你们查不到,是你们本事不济,不以为耻,居然还有脸推到鬼身上,你们咋不上天?”
鲁山长生的威猛高大,当初曾在军中任职,从寒门小子,一路升至三品怀化将军,本是位高权重,奈何,运道不好,在战场上被鞑子砍伤了腿,伤口愈合后,走路就有些跛,如此,只能回了京城,然后就被皇帝给派到了精武学院当山长,上阵杀敌是不行了,但培养兵将,完全没问题。
只是他在军中待惯了,性格豪爽粗放,不拘小节,说话也最不耐烦那文绉绉的一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