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像是亲祖孙一样,和谐的不得了。
顾小鱼站在旁边,一直没吭声,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位前国子监祭酒,本朝的国子监祭酒,除了掌国学诸生训导的政令,还有教授皇子读书的职责,但这位江先生,却以身体不适为由,推拒了,后来更是连祭酒的官职都辞了,国子监祭酒是从三品,位高虽权不重,却清贵受人敬重,但他说舍弃就舍弃,走的洒脱干脆。
他还曾遗憾,俩人没有师生的缘分。
却不想,竟然在这里会遇上。
他的打量便是再小心隐秘,却也瞒不住老仆的眼睛,很快,江墉也便也察觉到了,从容看过去,心里微微一动,“这位小公子是……”
顾欢喜见顾小鱼神色坦荡自若,便知道俩人以前没见过,她也问过小鱼,长相随了他母亲更多一些,他母亲在后宅,外男见过的机会就更少,所以,倒是不担心江墉能认出他来,“这是犬子,小鱼。”
“小鱼?乳名?”
“咳咳,大名儿。”
顾小鱼已经上前一步行礼,“小子见过江先生。”
江墉微微颔首,状若不经意的问了句,“都读过什么书了?”
顾小鱼只说了启蒙的那几本,顾欢喜后来给他的那两本,他并未提及。
倒是顾欢喜,想到什么,眼神闪了闪。
江墉随口考教了他几个问题。
顾小鱼回答的中规中矩。
江墉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来说,这样的表现,也算不错,但顾欢喜知道,他隐瞒了实力,本可以更出彩的。
但她也没吭声,含笑看着,眼神温暖鼓励。
江墉问完后,脸上也看不出是满意还是失望,却也夸了两句,只是没刚才夸阿鲤那么真切。
顾欢喜替儿子又表了下谦虚。
接下来,气氛就有些尴尬。
只阿鲤这个小社牛不受影响,照旧玩的自在,甚至胆大的去揪江墉的胡子,这下子,顾欢喜都顾不上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