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用急啊,这里漫山遍野都是,还能长腿跑了?贪多嚼不烂,各家也掂量一下各家的情况,能吃多少,能背多少,不然,瞎忙活受了累,最后你们也带不走!咱们够吃就行,怀义说了,这橡子粉就是处理好了,不麻不涩口,也只能暂时替代下粮食,不适宜长期吃,还是麦子豆子养人,大家伙儿心里都有个数啊……”
众人闻言,热情度并没消减多少,依旧忙的热火朝天。
他们眼下顾不上想以后的事儿,也看不了那么长远,先把面前的难关熬过去再说,只有屯满粮食,心里才能踏实。
所以,村民们一趟趟的往山下背,哪怕累的腰酸腿疼,也乐此不彼。
许怀义也往家里扛了两趟,不过,他都是避开众人,投机取巧,省下中间的沉重过程,只在两头出了点力气。
饶是做做样子,他也给累的不行,尤其是肩膀,扛着上百斤的麻袋,压的都红肿了,毕竟,他能借助房车省点扛包的力气,可来回上山下山,却还是得用腿脚走啊,那是无论如何也省不了的。
顾欢喜看的心疼,便劝道,“别再往回扛了,咱家就这几口人,弄太多回来也吃不了,没必要。”
许怀义估摸着骡车的载重量,灌了几口水,又站起来,“我再去背一趟吧,最起码得把之前路上消耗的那点份量给补回来,不然,唬弄不住外人。”
顾欢喜还要出口的话就咽了回去。
许怀义走时,也心疼她,“你随便对付着干一点就是,等我回来,我再慢慢收拾,你陪着咱闺女去车里玩吧。”
顾欢喜敷衍的点了点头,他带着男人们上山累死累活打橡子,女人们守在家里也忙的跟陀螺似的不停一停,她就是心再大,也不好意思进车里躲清闲。
她教着女人们如何处理橡子不发苦,从井里打了水,一遍遍的浸泡,再晾晒,去外壳,直到磨成粉,过筛后,就是橡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