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怀义“呃”了声,然后摇摇头,“不是,你娘告诉我的,但你娘也是从旁人那儿听来的,呃,准确的说是个话本子……”
顾小鱼听的一头雾水。
许怀义不负责任的摊手,“等下去问你娘,你娘啥都知道。”
顾小鱼幽幽的道,“养不教、父之过……”
许怀义一本正经的道,“谁说为父没教养你了?每天早上陪你跑圈的人是谁?教你锻炼的是为父啊,身体强壮,不比教你啥都重要?你要是身体赖唧唧的,你就是懂再多的知识道理,有再多的本事手段,也都没用啊……”
顾小鱼,“……”
“还有,我也不是没教你旁的吧?我不是还教你各种技能了吗?做饭啊,洗衣服啊,收拾家务啥的,你可别瞧不上这些,这些都是做人之本呐……”
然后,吧啦扒拉一大堆。
顾小鱼谨记孝道,才没有转身离开,等到木然听完,一言不发的去车上找顾欢喜了,爹只是某些时候靠谱,他得学会适应。
车厢里,顾欢喜刚给闺女喂完奶,换好尿布,正逗着她玩儿呢,见顾小鱼回来了,把杯子推给他,“多喝点水,病才能好得快。”
顾小鱼乖巧的端起来喝了,水甜滋滋的,有梨子的清香,让他不由想起早上吃的那药,迷迷糊糊中,记得好像也是这个味道。
“娘,早上我吃的是什么药?”
顾欢喜面不改色的道,“是你爹之前去县城药铺买回来备用的,是成药丸子,怕你咽不下去,就用水化开了,闻着味道实在有点苦,你爹就往里加了点梨膏,能好喝点儿。”
闻言,顾小鱼并未怀疑什么,恍然点了点头,“那药的效果很是不错。”
以前他也发过烧,可没有这么快就好,有一回他躺了两日,才勉强能下床,哪像现在,除了还稍微有点乏力,其他并无不适。
顾欢喜顺着他的话,点了点头,“你早上发烧,应是昨天累狠了,出汗又吹了凉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