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凡拨通了自己父母新的电话号码。

“喂？”

响铃几次后，萧凡父亲萧国荣接通了电话。

听到话筒里面苍老了许多，但还是挺熟悉的声音，萧凡感觉自己胸口堵得慌，离家二十三年，他终于又听到了父母的声音。

“爸，是我。”

萧凡开口道。

电话那头萧国荣正在上班，他虽然年近七十，但他是木工，还是能帮着修建防御工事。

“你说你是谁？”

萧国荣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
虽然萧凡失踪了二十三年，但萧凡的声音他清楚，萧凡以前给他们发的语音他常常听。

——萧凡失踪后，许多资料他们请人保存了下来。

“爸，是我，萧凡。”

“你在哪里？有些东西电话里面说不清，见面说。”

萧凡深吸了一口气道，“妈她还好吧？”

“她身体不是很好，你去这个地铁站——”

萧国荣很快说了一个地址。

很快萧凡查了一下地图，萧国荣说的地方距离他这边不太远，地铁半小时就能到。

“谢谢。”

还掉手机萧凡很快上了地铁。

萧国荣手颤抖着打开了通讯录，他准备拨打萧凡母亲的电话，但想了想他还是停下了。

如果是恶作剧呢？

萧凡的声音和以前没有多少变化，但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，不应该没有变化。

“先看看。”

“先去看看。”

萧国荣喃喃自语。

他很快请假离开，十几分钟过去他到了地铁站外面，从口袋里拿出一些烟丝一张烟纸，他给自己卷了一根烟抽了起来。

基地市外面很危险，烟这东西如今不便宜，哪怕这种散烟，萧国荣都有点买不起。

现在抽的烟丝，还是去年过年时买的。

“十有八九不是儿子。”

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