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镇天沉思着，萧凡和皇甫翰都是他比较信任的人，皇甫翰也曾经立下过不少大功。

两人一个说天香夫人很可能是妖魔，另一个说不是，秦镇天脑袋这会有点嗡嗡的。

“皇甫，你的线索有哪些？”

秦镇天沉声道。

皇甫翰从空间宝物内取出了十几份奏章。

每一份奏章的字数还不少。

秦镇天神识笼罩，很快他就阅读完了所有奏章，皇甫翰应该好几年前就开始调查了。

“皇甫，你居然七年前就开始调查。”

“最开始是什么让你怀疑天香夫人？”

秦镇天询问道。

皇甫翰道：“陛下，您贵为皇帝，她凭什么不接受您？而且她不接受还不离开盛京城。”

“微臣的直觉认为，这不正常。”

秦镇天思索着，皇甫翰的这些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这些线索，倒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

单独一种倒还好，全部集中在一起，秦镇天也觉得，天香夫人还真是有些可疑。

不过萧凡并没有察觉到天香夫人的异常。

秦镇天觉得天香夫人有问题的几率没那么高。

“得让萧凡确定一下皇甫翰是不是妖魔。”

“天香夫人去萧凡那里时，或许是不错的机会。”

秦镇天心中暗道。

直接把萧凡叫过来弹奏一曲，皇甫翰不傻，他很有可能判断出来萧凡能发现妖魔。

如果直接发现皇甫翰是妖魔还好，如果皇甫翰不是，萧凡的秘密就更多人知道了。

多一个人知道，就多一份危险。

最坏的情况，皇甫翰是妖魔，但他修为高或者有强大宝物，萧凡发现不了他是妖魔。

这样萧凡直接曝光。

“皇甫，你没怎么和天香夫人直接接触过吧？”

秦镇天淡声道。

皇甫翰摇了摇头。

天香夫人是秦镇天的菜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