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声不吭，但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嚣张气焰。

过了好大一会儿，他终于开口道：“能给我支烟吗？”

李初年冲一个干警点了下头，那个干警立即拿出烟来，递给了赖光明一支，并用火机给他点燃上。

赖光明边抽烟，汗珠子顺着脸颊边往下淌。

他抽了几口烟后，长长地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李初年，我要是现在交代了，还算立功赎罪吗？”

李初年道：“这要看你交代问题的态度和程度了。不隐瞒而又实事求是地交代问题，把你所做的违法乱纪的问题都交代清楚，同时还要检举揭发他人的犯罪事实，这才算是立功赎罪。”

赖光明颤抖着声音道：“我认栽了，孙副书记这一落马，我也只能认栽了。我没想到孙副书记也能落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