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的结果,九成九也就一样派去种灵田挖灵石,干些什么都学不到的苦力活儿。
陈淮生就这样随意地拨弄着篝火,把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娓娓道来,听得少女唏嘘感慨不已。
“淮生哥,我感觉你变化不小啊。”良久,少女才幽幽地道。
她在被救之后,全家都登门去感谢过,后来也过年时候又去过。
印象中的淮生哥是一个十分开朗单纯的少年郎,比这一趟接引回来的几个门中弟子更爽朗诚朴,但现在感觉淮生哥似乎有些意态萧索。
“能不变么?十四出门,现在我都二十了,奔波六年,入道无门,也许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在元宝寨,嗯,志向再远大一些,就在县里混吃喝了。”
陈淮生自我解嘲,“我也想奋斗努力,可上苍不垂怜啊。”
陈淮生说的是大实话。
蓼县全县像自己一样的道种数量并不少,起码也是上千人,能入道的屈指可数。
其余入不了道的还不得一样生活?
更别说与俗人清苦艰难几十年的生活相比了。
好歹道种出身使得本身就已经是养息之体,几无疾病缠身的可能,在寿命上已经比寻常俗人要多活三十年了。
而且身强体健,而且还能承载一定的法力,在地方上也算是精英角色了。
只不过相较于入道修行之后动辄逾百岁,举手投足翻天覆地御风而行的威能,那又不可同日而语了,谁又不憧憬向往那等妙境呢?
对陈淮生的感慨,少女也无言以对。
并不是说入道一定就要在宗门里,这大赵散修一样成百上千,便是紫府亦是不少。
可相较于宗门和世家门阀中,散修破境的几率就太低了。
可以说同样一个先天道种,如果入了大宗门或者本身就是门阀子弟,也许破境入道的机会也许有三成。
而中小宗门或者中小豪门望族,也许就只有一成。
散修的话